五道营饿死鬼

搞人外只会让我更幸福

【F&G】亲吻症

亲吻症设定: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会得这种病,随机性的,不是每一对情侣都会有。所有得病都是双方一起得。得病后心脏会一直向针扎一样疼,但不会死亡,只有与爱人接吻才会暂时缓解,但如果是与其他人接吻则会病情恶化,这个病并不会因为一方的死亡而终止,只有一方变心或双方死亡才能痊愈。

原著属于罗琳亲妈 ooc属于我

2k字短打

  

  1.

  “我得病了,弗雷德。”

  “别人都说它叫亲吻症。”

  “而它现在开始疼了。”

  

  2.

  牧师笑着,眼角的皱纹皱到了一起,用厚重的嗓音说出了梅林的祝福。在场的所有人都拍手鼓掌,他们笑着,好像忘记了一年前为弗雷德举办葬礼的也是这个牧师办的一样。乔治的头发又留回了六年级时的长度,快齐肩了,乱糟糟的正好将耳朵遮住。他意外的很冷静,嘴角也没有什么笑意——这在弗雷德还在的时候是不可能的。

  “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。”

  乔治把安吉丽娜脸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,附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又在众人的目光下捧起了她的脸,在唇上轻吻了一下——这个吻太轻了,轻到安吉丽娜还没有感觉到就结束了。安吉丽娜在睁眼的时候看到对方的瞳孔瞬间放大又缩小,她捏了捏他的手。“对不起。”她轻声说到。在座的人们把这一动作看成是新婚的夫妇分享甜蜜的秘密,未婚的女生发出羡慕的感叹。乔治垂眸“对不起。”他回答。

  3.

  安吉丽娜做了治疗师,在圣芒戈——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职业 自己明明喜欢魁地奇更多一些。她只是隐约的记得过去的一个冬天,在霍格沃兹的魁地奇球场,大雪铺满了整个比赛场地。刚下的雪,地上还没有脚印。那是弗雷德第二次主动约她,第一次是舞会。

  她看着弗雷德从远处跑来,带来了一阵风,和一点雪。额前的碎发在他带来的那阵风里飘着,像跳着舞的红色火焰。他挠了挠头“我得病了,安吉丽娜。”他没有了开玩笑时的神情,安吉丽娜不明白。他指了指自己胸口偏左的位置。“对不起。”晃眼的火焰在弗雷德跑来方向的远处跳着舞,安吉丽娜看了看那边,又看了看他,跑开了。

  4.

  “很疼吗,那个吻。”

乔治摇了摇头“还好。”他拿起水杯,“就像是在提醒我一样。这种疼痛太轻了,我都习惯了。”被子里的水洒出来了一些,乔治又把它重新放回了桌上。

  “我差点都忘记这个病了。”

  乔治往门口走。

  “好久没去笑话商店了,我去看看。”

  5.

  乔治是韦斯莱家唯一一位没有去参加弗雷德的葬礼的人。当说要举办葬礼的时候乔治就很明确的告诉了莫莉,自己绝不会参加的。自那之后莫莉每天往阁楼跑,企图把自己一直闷头做迷情剂的儿子拉出来,无果,最后又抹着眼泪下楼。查理看不下去了,他一怒之下锁上了阁楼的门——虽然他很清楚这并不能困住乔治,小时候就这样——但他还是这么做了。“你爱去不去,幼稚鬼。别欺负妈妈。”他丢下乔治离开了阁楼。

  葬礼那天天气久违的很好,英格兰在经历了一场暴雨的冲刷后变得湿漉漉的,弗雷德的棺材在刚割过的草坪上放着,还没有盖盖子。乔治从阁楼的窗户上撇了一眼——这些天他真的没有出去。他知道草坪刚修剪过,他很担心弗雷德身上会沾满青草味——他和弗雷德都不喜欢这种味道,他们说那就像马尔福家一样让人反胃。他佯装呕吐的样子伸了一下舌头。

  “这葬礼差劲极了,弗雷德,叫你不等我。”

  韦斯莱家的人们站成一排在最前面,头发在阳光下有些刺眼。乔治有看了一眼,心里默默感叹:希望到我的葬礼的时候,他们能用黑布把头蒙上,不然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是有谁在结婚呢。弗雷德看到绝对要笑死。

  6.

  乔治在笑话商店帮罗恩销售糖果——他们最近发明出了一款可以梦见自己最想得到的东西的糖果,功能和厄里斯魔镜差不多。

  有个小孩认出了他,拉住他的手问他他的梦是什么。“我梦到我的耳朵长回来了。”乔治回答。孩子不解,于是他掀起自己左边的头发,“saint—like!”孩子说着,用眼神安慰他。乔治听到这个词愣住了,那个孩子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“我…我只是突然想到…holy…我以为这会让你开心…”“谢谢你。”乔治没有再说话。

  事后罗恩问他“:为什么只有他?”

  “我总是再想,是不是因为我们相貌相同,所以死神看走眼了,把他错认成了我。”

  “你不会想去找他吗?”罗恩说完这句话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这话莫莉要是听到了准要打他。他知道乔治明白他的意思。

  “现在我就是弗雷德。”

  7.

  安吉丽娜说他们是在葬礼之后才真正相识的,然后相知相恋。乔治说不是的,其实之前自己就代替过自己的兄弟和她吃过一次饭,只不过安吉丽娜没有发现。安吉丽娜说她发现了,弗雷德和他是不一样的。然后便没有人再说话,莫莉去端来了一盘饼干,但最终还是没有缓解。

  弗雷德从此变成了陋居里的一个禁忌词,因为它——或是他,总会带来无尽的沉默。沉默是吵闹的,震耳欲聋。曾经的陋居是绝不会允许这种无声的吵闹存在的,但如今它却充满了整间屋子,无论人数多少。

  8.

  那天安吉丽娜回家的特别晚,莫莉已经睡了。她蹑手蹑脚的回到乔治的房间,乔治正坐在床头看着些什么。

  “嘿,我回来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我找出了医治这种病的方法了,乔治。”安吉丽娜拍了拍乔治的肩膀。

  “恭喜。”他回答的言简意赅,安吉丽娜没有再说话。乔治抬起头看着对方,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。半响安吉丽娜试探性的问道“…你不想治好它吗?”

  “没事,我习惯了,感觉不到了。”

  9.

  安吉丽娜问乔治为什么总在阁楼里熬迷情剂,乔治不假思索的回答到因为他在。

  安吉丽娜一开始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直到有一次她上楼给乔治送水,开门就是扑面而来的草莓的香气,还有六年级舞会那晚自己舞伴身上的男士香水味,那种香水的味道自那晚后她再也没有闻到过,而如今又在乔治的阁楼里找了回来。她一下子明白了乔治话中的意思,于是她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。

  10.

 弗雷德在那口熬着迷情剂的坩埚前站定。锅里的魔药冒了一个泡,又破了。

  “我想我可以缓解你的疼痛。”

  他笑了,眼睛弯弯的,余晖从阁楼的窗户洒进来,洒到了他的头发上,火焰似的,有些刺痛的,烧着了乔治的心。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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